二爷看得有趣,就支着下颚,凤眼眨也不眨地,
好整以暇瞧着她明明怒意冲天,却无处发泄的模样看。
连凤丫一丝丝的睡意上了头,眼睛渐渐耷拉着了。
窗畔边,男人絮絮叨叨地在说着什么,她听得不太真切,那声音,有时候远,有时候近,困意上头,努力想要清醒一点听清楚一些,
下一刻,又会被另一波无边的困意席卷而来。
“……往后别那么冒险了。”他巴拉巴拉说了好一些话,最后也没有几个字落入连凤丫的耳朵里去,
二爷支着下颚,眼睛里全是连凤丫,看着她的睡颜,凤眼里全是柔和,瞧她一只手掌落在外头,伸手握了住,帮她塞回被褥里,
手却突然停住了,手势一变,与那只小巧的手掌,十指交握。
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他的凤丫儿,就是这手上薄茧,也是惹人怜爱的。
二爷心想,要是五年前,有人告诉他,将有一日,会心悦一个容颜普通,满手粗茧的农户女子,他一定嗤之以鼻。
而今……而今,却在这五年之中,这女人,一点一点走进了自己的心中来。
再回首去想从前,二爷有些茫然,到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