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何有错?”
“因为我对敌人心存仁慈!”
“为何心存仁慈?”
“因为,我没有朋友,而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
书房内,书房外,管绪与另一个声音进行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然后书房内才悠悠然的传出一句: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错了,错的很厉害!当罚!当罚!”
书房内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略微有些重,而但这一次过后,管绪没有开口,书房内那个声音同样没有响起!
因此,管绪就身体挺的很直的陈旧的书房外跪着,苏杭已入秋,而且还是深夜,因此陈旧书房外的青石地板上凉的彻骨,但在管绪那张脸上却是看不到丁点的情绪,他静静的跪着,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如同一尊打坐的弥勒。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内灰黄的灯光却是微微晃了晃,然后那个苍老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
“还是这样,既然你觉着自己没错,那为何还要回来?”
管绪一下子不回答了,他自己也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回来,他觉着他错了,所以他才会回来,回来心甘情愿的在书房外冰凉的青石板上被罚跪,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