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监视了一晚上，黎曼歌和夏兰有什么动静？”
李明启手里握着球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没什么动静，黎小姐昨晚公寓的灯大概十二点左右就熄灯了，从回到公寓之后，没有任何人出现，就连…”
手下有些欲言又止。
“就连什么？”
虽然知道手下这个时候汇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李明启的好奇心勾引的他，很想知道。
“就连昨晚送黎小姐回到公寓的那个男人一晚上也没有出现，好像…好像直接住在了黎小姐家里！”
手下说完，整个人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听到手下的汇报，李明启瞬间抓紧了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高尔夫球杆，看着面前趴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的手下，黑色的眼瞳之中，愤怒，狰狞种种情绪闪烁着。
“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历？”
几个字几乎是从李明启死死咬着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不…不知道！”
手下又是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查，去给我查，狠狠的查！”
李明启手里的高尔夫球杆重重的拍在了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