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启开口。
他这一问，其实蕴含了好几层的意思，明面上的有打伤他李明启的手下，送黎曼歌回家，甚至在黎曼歌的公寓过夜，而更深一层的，甚至李明启在想，自己天衣无缝的撤资计划失败了，那么，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做的呢？
李明启不傻，能够在东海混到现在这个地步，他的眼界，他的脑筋，他所思考的问题，显然要比他的手下深的多。
“嗯，就是我！”
聂锋点了点头，脸上甚至没有半分的遮掩，而他这样坦荡的模样，反而让李明启越发顾忌。
“你是谁？”
李明启想让自己死的明白一点。
“聂锋，聂风的聂，锋芒毕露的锋！”
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聂锋从来都是不遗余力。
“聂锋？嘿，不认识！”
李明启想了下，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一个叫聂锋的家伙，也不认为在东海，有一个成功认识叫聂锋。
说完后，李明启自己都笑了，他觉着自己有点想多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来参加一场演唱会，就能碰到所谓的那种一根手指就能戳死自己的猛人呢？
“你又是谁？”
聂锋歪着脑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