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要比她魅惑人的能力更强。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了曼陀罗杀死亨利克纳尔，并且和暗影之王迅速逃离，也许，聂锋自己都得相信，亨利克纳尔，这个引起了北欧局势动荡的家伙，也许真的是死在自己手上的
而如今，伴随着曼陀罗的出现，加上她短短的几句话，再察觉到，整个会议室内，齐刷刷朝着他聂锋看过来的那带着憎恶，带着仇视的目光，聂锋的嘴角掀起了一抹苦笑。
这个女人成功了
她成功的搅乱了北欧这一池本就浑浊的水
黑色战车也好，乔纳森也好，他们都不是傻子，正相反，他们一个是创造了幽灵战车，并且带领幽灵战车成为北欧地下世界龙头霸主的绝对主宰，一个是让克纳尔家族力压罗斯柴尔德成为北欧第一金融家族的，并且不断延续着的金融神话。
像黑色战车和乔纳森这种人，他们往往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会去相信别人所说的。
而曼陀罗这个狡诈的女人，很聪明的在乔纳森最需要解惑和明确目标的时候和聂锋打了声不痛不痒的招呼，宣告了一下骷髅会的合作原则之后，果断闭嘴。
一个工于心计的人，什么都不会直接说出来，他只会做一些简单的铺垫和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