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只有死一样的平静。
“你不怕死?”
“死,很可怕吗?”
“你做了什么?”
石矶淡淡一笑,道:“最坏的打算,不过魂飞魄散。”
“什么时候做的?”
“逃生无望的时候,既然求生无门,总要给自己选个满意的死法。”
“原来是那场大风啊!”
石矶笑了笑,算是默认。
“道友好决断!”
“这不是被婆婆您逼出来的吗?”
“你在威胁我吗?”
“不,我在威胁我自己。”
“好!好!好!老身还是第一次见到像道友这么不识抬举的人。”巫婆婆第一次动了无名。
石矶低着头看着自己干净的手,这是一场博弈,一场赌博,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她自己的命。
“说吧,你想要什么?”巫婆婆一瞬间想到了上百种炮制石矶的方法,可最后她却无比憋屈的说出了这句话,因为她不想赌,也不敢赌,即便在这里,她的胆子依然不够大。
“我想知道我该知道的一切,关于劫运的一切,一切实情,为婆婆挡劫我并不排斥,毕竟婆婆救了我的命,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