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笑起来:“准提辩你不过!”
石矶笑了笑,没有说话。
放下成见后,石矶发现准提道人其实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没有架子,也没有圣者之下皆是蝼蚁的那种观念。
他心有众生,不忍浮游悲伤,不忍夏虫烦恼,他没有坐骑,没有童子,一路东行,一双麻履,简单朴实,化一分缘,还一分福报……
“道友和贫道很像。”准提道人开口。
“哦?”石矶疑惑。
“道友的琴有七弦,贫道的树有七枝,道友的琴发七音,贫道的树自然会出七色,七为末,为小,你我同道。”
“为七?为小?同道?”石矶不解。
道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道友从东行来,步步皆有印,行的是行者道。”
“行者道?”石矶不懂。
准提道人点了点头,道:“行者道,重在行,行道印道,行过见过方得道,与你我行者道相对的是悟者道,打坐练气,参玄悟道,重在开悟。”
原来如此,石矶稽首一礼。
准提笑着点了点头,提出了一个奇怪问题:“道友可知妖兽和凶兽的不同?”
妖兽与凶兽的不同?石矶想了想,她还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