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七千岁了……呜呜呜……”龟壳里传出了呜咽声,一句话说完竟然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石矶没好气的问道。
“呜呜呜呜……大王,这龟甲是小的祖父的,祖父外出五百载未归,小的以为他老人家在什么地方睡着了,没……没……没想到他已经遭了劫数,呜呜呜……”伤心欲绝的沉闷哭诉从龟壳里传出。
石矶没话了,这锅她背的,这龟孙子话里话外都透着是她杀了他龟爷爷。
“好了,别哭了,你祖父不是我杀的,你要是敢惹我心烦,我倒不介意让你去陪你祖父。”
石矶话一出口,龟壳内的哭诉嘎然而止。
石矶满意的点了点头,直言问道:“将西北海域的大事对我说一下,尤其是两位大王的事。”
白计鸟四个脑袋四张嘴,一嘴说完一嘴说,每一件事都能说出个具体天时,龟孙子期期艾艾半天连话都没插上,人家就将西北海三千六百年的海事说了一遍。
“你有什么补充的吗?”石矶看着乌龟壳问道。
“没……没有。”
“这么说你没用喽?”石矶淡淡的说道。
龟壳一震,“大……大王,有,有,小的祖父曾对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