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脖子一缩,瞬间低头,一声不吭,罚站静立,活脱脱一个受气鹌鹑。
石矶看着他,少年一动不动,石矶一转身,少年便如偷油的耗子一般鸡贼的抬头,石矶一迈步,他便跟上。
石矶一回头,他又钉在了原地,石矶一转身,他又跟了上来,石矶快,他快,石矶慢,他慢,石矶停,他停,将分寸把握的极好。
石矶几乎被气乐了。
“姑姑,他为什么老跟着我们呀?”兔子好奇的频频回头。
“别管他。”不知是出于何等心情石矶说出了这样一句听之任之的话。
石矶从没想过‘君子可欺之以方’这句古言有一天会落到她头上,真是一言难尽。
一路风雪,回到住处,石矶同十二月进了昨夜她们休息的那间石屋,青芽被石矶留了下来,她住隔壁,至于那个尾巴被一道石门断在了外面。
“姑姑,他还没走!”扒在门缝偷看的小兔子回头报告。
“别管他,去睡觉!”
盘坐在蒲团上打坐的石矶冷漠的说道。
“哦。”
兔子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自己的小石床。
过了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