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了空间，绝对不能再失去包子。
睫毛轻颤，团子，你别怪妈妈，妈妈也是逼不得已。
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喊她，“妈妈……”
是包子。
他的声音里还有尚未散去的恐惧，但能听出很惊喜。
童笑笑从萧卓凛的怀里出来，她抹了抹眼泪，蹲下身，扯出一丝笑看着他，“怎么了？”
只见包子仰着头，目光讷讷的看着她身后，“团子……”
伸出手指着后面，“在那儿。”
童笑笑下意识回头，就看到在她跟萧卓凛身后几米出，一个女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怀里，赫然抱着个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小姑娘。
“团子？”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思 如微笑，“哟，好久不见呢。”
童笑笑眨了眨眼睛，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萧卓凛抿着唇，看着思 如，“是林小姐救了我女儿？”
思 如挑眉，“不是我，难道是你？”嗤笑，“连自己女儿都救不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不如引刀自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