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多可怜的小丑八怪呀，不过没关系，姐姐马上就让你解脱了，放心，不疼的。”
有经验。
莫很害怕，全身瑟瑟发抖，然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个女的给他使了什么法术，他根本就动不了，如同砧板上的鱼，任由宰割。
“别杀我，别杀我……”
心头被巨大的绝望所占据，期待着有人从天而降，把他从深海救出去，恩，能顺带报仇就更好了。
灭族。
美人鱼桀桀笑道，“不会杀你的，不会的。”
只是，生不如死。
她拿着刀，刀口锋利，雪亮的刀锋映出莫害怕无助的脸，脸上苍白一片，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啊！”
反正到最后，莫痛得昏了过去。他脚下，是一堆灰扑扑的鳞片。
这并不是结束。
剥出血脉不简单，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
刮鳞只是第一步。
之后，还有无数次刮鳞抽筋放血的机会。
直到麟片不再长出，血液也变成了红色。
就是人了。
莫被强制剥出了人鱼的血脉，成了一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