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人笑了声,消失不见,但这并不是结束。
陈二娃是在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他敞着胸口躺在河坝里。
很恐怖。
阳光很强烈,打在他脸上,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陈二娃眼皮动了动,听着耳朵里传来的嘈杂的声音,他费力的睁开眼,就看到许多人,正对着他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鼻息间,似乎还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
他肚子上,有点重。随手一摸,就摸到一股湿滑粘腻,很恶心。
一愣。
定睛一看。
“啊!啊!”
条件反射的就要跳起来,把肚子上的那一堆黑色的肠子弄下去,才一转身,就对上一双灰白的不停有蛆虫爬出来的眼睛。
“啊!”
陈二娃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就又晕了过去。
那人,是昨天在众人的见证下入土为安的杀猪匠。
杀猪匠的肚子被开了个口,里面的肠子已经完全被弄出来了。
呵,全部堆在陈二娃的肚子上。
所有人都觉得十分诡异,关键陈二娃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可是他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