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处理掉。
当就是做给人看的。
毕竟是个福利院嘛,总是进没有出的,周围的人都会怀疑。
有时候相关部门也会下来检查。
做戏就要做全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能分得清楚呀。
这种事,被查出来要掉脑袋的。
还有另一部分健康的但又不是婴儿的小孩子,可能会被收养,但大多数都会被送到另一个地方开始另一段人生旅程。
宋先河躺在椅子上眯起眼睛,想他这短短的几年里,福利院已经来过许多人了呀。来来去去,只有他,不动如山。
他想过了,等再干几年,实在干不动了就退休,回老家去。
过田园生活。
院子里的大槐树上的知了没命的大叫着,明明应该是很烦的,他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风轻轻的吹着,带着一丝凉意,现在正是夏天,很热的时候,吹风也是吹的热风。
唉,不管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还做了个梦。
梦里是一间简陋但被灯光照得雪亮的房子,中间摆着一个极宽敞的不锈钢做成的台子,银白银白的,散发着寒光。
他记得这是城中村的那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