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间,不,房间没这么大,确切来说应该是竞技场,在高高的看台上,一个个装饰华贵的包间里,都在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冲啊,快冲啊!”
很奋力。
这些在外面要么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要么优雅美丽的太太小姐,都抛却脸上戴着的面具,释放真我,也释放了心里一直被世俗的规则所束缚住的野兽。
野兽,要吃人的。
只见在中间的竞技场里,十数个人正在不停的尖叫着躲闪。
“救命!”
“快来人呐!”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
各种惨。
其中有男有女,有苍白瘦弱的少年,也有八块腹肌的壮男。
他们的身后,一只凶猛的雄狮在追赶。
“吼!”
仰天长啸。
然后奋力的扑向跑在最后面一个穿着白色破烂儿长裙的女人。
女人一头栗色的长发像一把乱糟糟的草披在肩膀上,楚楚可怜的脸上满是悲戚,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被绝望占满了。
她咬着嘴唇,一行泪水划过脸颊,口中轻轻喊道,“妈妈。”
绝望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