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就没了。沿海的冬天本就来得早,又有河风海风在吹,温度降得更快,才十一月,已经寒冷刺骨。你能想象吗?在那种天气,我就穿个体恤短裤托板鞋。呵,想问他们要钱买衣服,指着我的鼻子完全是仇人的样子,我的心比那呼啸的北风还冷。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年。”
习惯了。
思 如听得很认真,她并没打断杨光的话,想必接下来,就会有关于周延身世的消息了。
“在姑姑的劝说下,他们终于放我自由了。”
杨光面露出一抹笑。
他的眼神 都温暖了,“我二姑是个特别好的人,我的童年几乎是在她家度过的,曾无数次希望,如果我的妈妈是她,那该多好呀。”
“可惜……”
好人不长命。
姑父很渣,姑父家的老爷子更渣,全都蹉磨她。
姑姑身体本来还不错,一直在家里看孩子,后来确实连学费都交不出了,才被逼着出去。
去干嘛?
当然是看着那不着调又酷爱吹牛逼的姑父。
姑父一身毛病。
抽烟喝酒打牌吹牛死脑筋……
最要命的有两点,一是喝酒没量还没品,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