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本想走到房间去接收记忆的,就见外面进来个扛着锄头的老男人,恩,其实也不太老,大概六十几岁的样子。
“给幺娃打的?”
一边说,一边把锄头靠墙放着。
思 如:“恩。”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上,口中模糊不清的问道,“他咋说?能不能回来搬家?”
思 如就摇头。
“唉。”
男人叹了口气,“不行的话,就咱俩搬吧,反正东西也不是太多,这干着得活,说走就走也不好。”
思 如:“再看吧。”
“我有点头疼,先去屋里躺一会儿。”就往里屋走。
男人也知道她心情不好,并没多说什么,只让她别多想,等饭做好了喊她之类的。
思 如:……
好吧,这还是个暖男。
她走到里屋,打量了一下房间,墙壁是涂的水泥,并没有刷漆或者白灰,已经很脏了,贴着几张今年的日历,靠墙立着两个老旧的木柜,床是那种很简单的床,就一个床板,隐约能看到底下铺着的谷草,床单上凌乱的堆着一张洗得褪色的花开富贵的被子,床脚还放着些衣服裤子,不过都叠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