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更何况，跟那人比，她……连根毛都算不上。
“宝贝，睡吧。”
这个夜里，失眠的大有人在。
中年女人走后，先前还有几分睡着的男子彻底清醒，他面无表情，手指从脸摸到脑袋。
眼里蓄满泪水。
最后双手捂着脸，呜咽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孩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
门外。
中年女人抹去眼角的泪水，小声道：“都怪妈妈，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才……”
夜很黑，像房间里的人的未来。
男子并没睡，他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的在上面打着字，“我也想杀了他！”
很快。
老巫婆的毒苹果扣扣群又活跃起来。
戾气很重。
直到凌晨三点，才消停。
另一个城市，月光照进一间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头大如西瓜的人口中呓语：“杀了他！杀了他！嘿嘿！”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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