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出来,骆刚神情复杂,躺在床上难以取舍。
就像前世一样,蒙在鼓里的始终是孙芳草。
是。
骆刚遇到了一个人。
女人。
很漂亮,身材特别好,总是穿着旗袍手拿团扇靠在胡同口对着过往的路人(男的)娇笑。
就笑。
别的什么都不做。
遇到有人搭讪的,两人便调笑几句,没了。
没了?
骆刚后来才发现,是他太单纯。
春寒料峭,虽然太阳挂在空中,但那阳光也是冷的,一阵风吹过,仿佛把寒气吹到了骨头里。
直打哆嗦。
棒棒儿的生意一直不好,骆刚那几天在给一个仓库里下货,扛一次能得一分钱,每天累成狗,瘦弱的肩膀几乎被压垮,能有三毛钱的收入就很不错了。这活很累,但抢的人很多,这世道,有活干就够了,没活只有饿死。
累?
做什么不累。
人呐,就这个命。
骆刚干的就是体力活,他当棒棒儿,在码头守着,其实赚不了多少钱,有钱的都有专车跟仆人,要不就是坐黄包车,舍不得车钱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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