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理解一样,对他的心意能够接纳。
是不是一切的表白总是在绝望之后才有?这样的话,操瑜娜天天都在等,可偏偏却是这个男人要走的时候才说,偏偏是两个人不再有交聚的时候,他才说。
操瑜娜不知道此时如果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甚至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这个男人这么久以来一直占据着她的整个心房,她挣扎,她逃离,她咒骂自己贱,可是无论她如何阻止自己,她的心还是没有任何理由和道理地装上了万浩鹏,此时,一切要划上句号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接受和面对了。
“我信。”操瑜娜想也没想地一边说一边点头,除了这两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而且除了这两个字,她也实在找不到该如何面对要走的万浩鹏了。
“为什么要走?”操瑜娜点完头迅速补充地问着。
“不是我要走,或许是有人会逼我走,眼看大功告成,而且太平镇已经申报为全国重点扶持的小镇,政绩摆在眼跟前,五千万的钱往这里砸着,接下来我要去一趟北京,就凭我们做的宣传片,从北京弄一个亿下来不是问题,这么多钱就算堆,也会堆出一个很不错的小镇出来,何况陆老板是个具有丰富景区打造经验的老板,一个身价几十亿的老板,来经营六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