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羞,极不好意思地说:“吕哥,怎么是你?”
“弟妹,我开车稳,万兄弟怕他开车你坐着不舒服,就和我换了一下。”吕汉昌笑着解释。
萧红亚只好说:“他这是做贼心虚。”
吕汉昌已经发动了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说:“弟妹,你真误会万兄弟了,那花是我逼他买的,因为我真心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一说要钱,立马那么支援他,他要在从政的路上走下去,离不了你这样的贤内助,放眼整个宇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适合做他老婆的人,真是我带他去花店,要他送花给你的,哪里知道好心办了坏事。”
萧红亚半信半疑问:“真的吗?可是昨晚他和一个女人呆了一晚上又怎么解释?”
萧红亚还是忍不住问吕汉昌了,虽然他不是武训,她和他不熟悉,可她很想知道那个女人更多的情况。
“红亚,”吕汉昌突然叫了萧红亚的名字,“我可以叫你名字吗?”吕汉昌问。
“吕哥,你是浩鹏的大哥,当然可以叫,而且叫我名字最好,这样大家才更亲近是不是?”萧红亚心情好了一点,而且她想知道那个女人更多的信息,所以对吕汉昌自然带有讨好的成份。
“红亚,我只是一个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