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三爷问我的私生活,一问我准黑线。哥,还好有你,把我三爷哄得这么开心,他可从来没在我面前这么哈哈笑过,你不知道我多羡慕啊,可惜这笑声是给你的,不是给我的。”
车必文说得可怜巴巴的,让万浩鹏又气又好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啊,你啊,你三爷给你规划的路很深远,你一点也不懂老人家的心思。”
“他给我规划什么了?”车必文傻呼呼地问着。
“我靠啊,车必文,你这半天大脑都在想什么啊,我和你三爷谈话,你八成一个字没听进去是不是?”万浩鹏笑着骂了一句。
“也是你三爷好吧,我们可是喝了滴血酒的,再一口你三爷,你三爷的,我就去三爷面前告你黑状,信不信?”车必文不满地瞪着万浩鹏说着。
万浩鹏算是拿这家伙没办法,看来带着这家伙上路,不是一点两点的难,有的人天生就没有当官的天赋,一如有的人天生没做生意的天赋一样,天赋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邪乎。
万浩鹏却不敢对车部长说车必文没有当官的天赋,老人家满腔的希望和爱都在车必文身上,他已经领错了一回意思,断然不敢再说这句话,无论这家伙心思多么不在官场,从现在起,万浩鹏必须开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