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看你,饿死了,再让我多吃点嘛,才有力气。”郝五梅红着脸说道,那样子象个才出道的小媳妇。
看得余砚权心花怒放,虽说他没饿,还是让自己别心急,耐着性子陪郝五梅吃饭。
余砚权来南江后,除了熟悉工作外,基本上就没有性趣了,家里的正宫到了这个年龄就是一个伴儿,提不起性趣,之前勾搭上的也带不来南江,越是这个年龄越需要好好珍惜床上的机会,做一次,少一次,能不能做好,能不能持续,都是个考验啊。
“哥错了,来,吃这个,这可是尔湖的特色菜,据说毛领导当年喜欢吃这道菜,看,对面的舞厅就是他当年最爱娱乐的场地,和那个梅云在这里可是艳羡死人啊。”余砚权说着把梅干菜往郝五梅的碗里夹着,而且提起的这段才子佳人的历史,郝五梅早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在尔湖大酒店吃饭,只是第一次坐在主席当年喜欢的舞池对面,而且她和那个主席的红颜还同了一个“梅”字,似乎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吧。
“这段才子佳人的故事,怕是整个南江都知道。”郝五梅嘻嘻地笑着说。
“咦,你们南江人都知道?”余砚权可是刚知道的。
“当然啦,梅云为了主席可是一生未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