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并不是很大,我原本是指望我爹帮忙的,但他却忽然病倒,咳嗽的很严重,在后山休息。还好有覃麟师兄在照顾。”
或许是因为对覃麟有所偏见的原因,顾灼华当即就问了一句。
“你不怀疑覃麟偷了心法?”
聂昆则是一副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顾灼华,随即十分嫌弃的弹了他的额头。
“鬼丫头你少胡说,覃麟师兄自打七八岁就认了我爹做师父,把我爹当亲爹是的照顾,这些年下山的次数也是掰着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再说了,藏书楼的心法大多都是他学过的,他为何还要去偷?就凭我爹对他的喜爱,想要学什么心法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原来,这覃麟的性子在昆吾竟然如此受欢迎,顾灼华只得撇撇嘴坐回座位上,百里澈则是随手将一个小瓷瓶递给聂昆。
“此物遇到细沙泥土则会变成褐色,藏书阁外是一片空地,昨夜小雨连绵,藏书楼的窗户都是锁死的,只有门可以走。将它洒在地上或许可以找到些许痕迹。这几日你想必是也静不下心来,就不必来了。”
聂昆收起小瓷瓶匆匆离去,顾灼华则是难得有了空闲可以补觉。谁知才躺下没一会儿却听得窗边有些动静,开窗一看,竟是机关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