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众人在昆吾听学已经是一月有余,聂江峰见一众弟子学有所成也是十分欣慰,但他最在意的,还是聂昆这个儿子。
午膳后,聂昆便被叫到了后山小院内,虽说看着聂江峰一脸的笑意,聂昆却还是战战兢兢,生怕下一刻聂江峰就会问出什么让他回答不出的问题,而后直接将他扔进戒律阁。
轻手轻脚的坐在聂江峰对面,却连摆在面前的茶也不敢碰,只是笑着看向聂江峰,倒了杯茶推过去。
“爹,您找我有事?”
“怎么?我是你爹,叫你过来还一定要有事不成?你跟着百里先生也已经有一月,学到了什么,给我说说。”
不怕问得多,就怕猝不及防,忽然之间被问到这个问题,聂昆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笑着低头回忆昨日里百里澈讲的疫病,以及那些背过之后就忘掉的药方子。
“疫病起于季节更替或是天灾之后,分为时疫和灾疫,传染性极强,病倒之人以及所用之物必须尽快分离大概就是这些了,其余有些不大理解的,我都记在本子上,待到日后有时间了再继续研究。”
聂昆抬头小心翼翼的看向聂江峰,见他面色无异,才总算是松了口气。谁知聂江峰似乎意不在此,点了头却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