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鲜血。
鲜血滴答滴答的顺着楚青山的脸颊留下，让楚青山整个人愣在原地。
“什么……我没看错吧，大长老竟然受伤了？”
“嘶……这怎么可能……大长老可是凝元境啊。”
“楚凡，竟然将大长老都伤了，我一定是眼睛出问题了。”
在楚青山愣神之间，那不远处的人群，却是忽然响起了一道道此起彼伏的抽冷气声音。一道道惊愕无比的目光，此时都是落在了那不远处的楚青山身上。
那原本在所有弟子心中，高高在上，在黑水城之中有名的强者楚青山，此时脸颊的两边，竟然是一滴滴的滴落鲜血。
虽然那伤口看过去并不深，但要知道，之前造成这伤害的，可是一个炼髓境的武者啊。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楚豪脸色苍白，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这不可能，楚凡这个废物，怎么可能对父亲造成伤害？”
“嘶，我没看错吧，楚凡哥竟然伤了楚青山？”楚风此时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楚阳向来冰冷的目光，此时也是有着一丝波动：“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楚玉此时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