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房间。
正当她的手伸向地上凌乱丢着的床单时,他突然大声喊了句,“不用了!”
那么大声。
大声到让她觉得他的声音嘶哑。
可是,她也真的被吓得动作僵硬了。
“不用了。”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他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解释道:“刚才用来擦玻璃了,很脏。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床单狠狠擦了下地面,才一把卷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
苍白,毫无血色。
她看着他的背影。
又不安的情绪翻涌而来,很快,又消失了。
“祭北哥哥!”
想要拼命逃走的他居然又被叫住了。
他的脊背顿时僵硬。
她发现了?
她发现了什么吗?
刚才地面上的血渍没有擦干净?还是他表现的太过明显,抑或是……
“我们回家吧。”她说。
我们,回家吧。
回到以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
你是我的最严肃的祭北哥哥,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