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们都回不到从前,她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见她要剥板栗,他连忙说道:“我来。”
萧以沫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他笑着说道:“还是不会剥板栗呢。”
她看着自己被他缠了厚厚的纱布的双手,无言地低着头。是吧,这也不能成为借口,因为,她真的还是不会。
原来,他没有忘记。
“张口。”他将板栗送到她的唇边,只差她张口。
她顿了好久,却终究说出了一句残忍的话语,她说,“你自己吃吧。”
“怎么了?不喜欢?”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嗯,不喜欢了。”
不喜欢刚才为什么本能地想要去剥呢?他的眼底流露出的忧伤仿佛要将她掩埋,可是,他没有生气,声音还是柔柔的。
“抱歉,没有听你的意见就擅自替你做主。”
她诧异地看向他的眼。
他居然向她道歉?而且是,这种歉。
以前,他总觉得不管要她怎么做,或者对她做什么她都无权反对,一切理所应当。为此,她不知和他争吵过多少遍,可是,那时的他们都很倔强,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