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项处,然后在他突起的喉结上啃了下去。她如果是个吸血鬼,也不会吸这个邪恶男人的血,只是想……咬死他罢了。
“你简直就是在找死!”男人一把掐住她的颈项,逼她松开,他从不准任何女人碰他的喉结,这个女人不仅砸他,还碰他的禁区。
愤怒之下的萧以沫发泄完了,可是小命也捏在了男人的身上,她感觉到窒息,一种缺少空气下的难以存活的窒息。
刚开始,她的双手还能捶打他的胸膛,可渐渐的,就失去了力气,然后垂在了一边,直到再也无力挣扎。
赛马场。
萧以沫和男人一起来到了赛马场,他将她丢在了一边,自顾自的去赌马,而萧以沫从来没有来过这些地方,她自然而然的是观察马的形态,就像徐悲鸿大师画出的八匹骏马图一样,每匹马的形态不同,奔驰的方法各异,千姿百态,绰约多姿。
马场的马很多,除了在赛场跑的之外,萧以沫来到了还没有参赛的马栏旁。
她看见一个好熟悉的身影也在这里对马凝神而望,她拍了拍脑袋,才走上前去。“学长,你也来赛马啊?”
非寻今天来马场玩,他似乎不认识这个向她搭讪的女人,于是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