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她自以为慕的师兄,才是出卖了她的男人。
难怪冷崇绝会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绝兽,而非寻则是连绝兽也不如。
现在怎么办萧以沫,怎么办
她问自己,她没有任何办法再面对这两个男人,他们视婚姻为游戏,视女人为玩物,她只是一个活在豪门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私生女。
她在萧家,是父亲的棋子,在夫家,是丈夫非寻的棋子。
“嗨”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沈绕见她蹲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静。
萧以沫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水雾迷蒙里,她望见他是沈绕,黑街上的三少。他桃花眼停留在了萧以沫的上,“你家好像有一个妹妹,材应该差不多啊”
萧以沫哪还有心和他胡扯,她站起望向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正是齐头并进,刚好跑过半个赛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场上的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这两个人于他,都是不可原谅的耻辱。
“三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起时,蹲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又倒在了地上时,沈绕扶住了她。“我陪你去。”
“谢谢。”萧以沫他所说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