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沫,你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我支持你。”非寻微笑着凝视她。
“谢谢。”萧以沫弯唇一笑,“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一提到可以做自己最喜欢的画画工作,萧以沫的心非常好,不知不觉与非寻的距离也短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渐渐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好,晚上早点休息。”非寻的笑容也浮上了俊逸的脸颊。
萧以沫开心的从沙发上弹起来,却不小心碰上了桌脚,“唉呀”
“有没有痛了”非寻马上过来察看。
“我没事”萧以沫想缩回来,非寻却俯低子握着她的脚踝,然后放在他的掌心,轻柔的抚着被撞青的那一块。“学长”
“学长,我”萧以沫羞愧不已,她和非寻之间,却隔了一个狂妄似绝兽的冷崇绝。
从非寻吻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到冷崇绝,冷崇绝从来不吻她,他只当她是他的玩物。
她是一个平凡人,她做不到和非寻开始夫妻关系,她做不到脑海里想着一个男人,体给另一个男人
“以沫,我给你时间来疗伤,但你要答应我尽快好起来。好吗”非寻穿上掉在地上的睡袍,临走之前嘱咐萧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