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试一试你得有多深,得深才痛得真,绝少,你也会痛吗”
她一直以为她才会痛,想不到这个男人提及自己的女人,也会痛苦得失控。萧以沫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乐感觉,这让她不又联想到了凶手,原来报复一个人,真的会“快乐”。
萧以沫进入浴室之后,听见门“砰”的一声打开来,然后是更响亮的一声“砰”之后,她想,他应该是走了吧。
洗了一个暖暖的淋浴之后,萧以沫从浴室里出来,拿毛巾将地板擦干净,然后再洗干净抹地的毛巾,吹干了头发,躺在上沉沉的睡去。
而愤怒从房间里走出去的冷崇绝,开着车离开了湖畔别墅,到了一间经常来玩的酒吧。
冷崇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杯酒,此时沈绕也走了过来“绝少,好久不见啦”
“坐下一起喝酒。”冷崇绝示意。
沈绕坐下来,伸手搭在罂粟女的肩上,“今晚有新猎物了吗看你两眼放光的。”
“刚想跟绝少下赌注呢三少你也押注吧”罂粟女向杨安坐方向怒了怒嘴。
“你真够毒的,人家刚刚死了女朋友,你就去勾引人家,小心那女鬼的冤魂缠着你不放。”沈绕马上收回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