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严江还跪在地上求着情,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就快撑不住要晕过去了。
冷崇绝还没有表态,此时袁泵走了进来,他就在梦醒俱乐部里,可就短短的几分钟里,冷崇绝已经砍了他属下的手。即使严江有错,也该是他袁泵来执行,而不是冷崇绝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撒绝。
“绝少,这太过份了吧!”袁泵冷着一张脸。
冷崇绝冷冷的道:“敢动我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这位是……”袁泵望着他怀里的女人。
“这是我的女人──萧以沫。”冷崇绝在九田西区如此之,等于是在向所有黑道上表明,一个叫萧以沫的女人,是他冷崇绝的女人,谁敢动她就是和冷崇绝作对。
袁泵只看到他怀中女人的侧脸,肤若凝脂,他只听冷崇绝只爱过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失了踪,现在宠这一个叫萧以沫的女人,也不就是三两天的事情罢了。
“这次严江犯了错,不该冒犯萧姐,可绝少已经砍了他一只手做惩罚,命就留着吧。”
“不行!”
冷崇绝严辞拒绝。
“你……”本来打扰了袁泵和梦梦的的欢乐时刻,他就生气,此时冷崇绝得理不饶人,仗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