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生命,可是……可是终究成了一场空。
鸿弈拍了拍萧以沫的肩膀:“以沫晚上有没有空?”
“有啊。社长。”她点头。
“我晚上八点钟有一个友人聚会,我做了一幅画放在了家里,想你帮我从家里带过去酒店?”鸿弈说明原因。
萧以沫接过钥匙,“没有问题啊。”
鸿弈家。
这是萧以沫第二次来到他的家里,她还记得第一次他救了自己的情景。
生命里总有一些人,总有一些事,能常常令自己感动。
她端详着他的家,都是书香墨画的味道,简洁而不凌乱,艺术却又非常生活。
鸿弈的画作很广泛,有水墨画、油画、山水画等等,唯独没有人物画。
看着这些价值非常之高的名家名作,萧以沫除了喜欢之外,还感受到了他画里有一份隐藏极深的愁情。
怎么会这样?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一定是自己胡思乱想了,因为她最近依然是愁眉不展,冷崇绝自从那晚十二点在酒店离开之后也再没有联系过她,她也没有主动打过电话。今天刚回到他们生活的这座城,还没有来得及回家见他,此刻却是在鸿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