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忽然她的心脏处猛的一痛,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插她的心脏?
你说我没有用心去感受?是的,我的心已经死了……
童书最后道。
医院。
“快快快……”
“大家快让开……”
“有个濒临危险的人马上要急救……”
一阵有如兵荒马乱的战斗之后,萧以沫被推入了急救室。
鸿弈坐在走廊里等着结果,他黑色边框眼镜下是一双睿智而略带忧郁的眼睛,齐肩的长发披泄下来,修长的指尖放在双膝之上,整个人散发着艺术家的气质。
今天一早,萧以沫回到水瓶画社上班,就昏倒在画社的门口,他刚那开车过来上班,才发现她的心脏处在流血。
“以沫……以沫……”
他叫了几声,萧以沫都没有回应他,他想起了那次在香港画展上诡异画笔案的事情,他马上抱起她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第一时间将她送往了医院。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出来问。
“……”鸿弈一怔。他曾为她的父亲办过丧事,而养母入住了精神病院,妹妹则在监狱服刑,她的家属,他还找不出来有谁了。“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