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这样光着身子任他看着,她大大方方的开始穿贴身衣裤。
她愈是躲躲藏藏,他愈是盯着她不放。
索性,她放开了手脚,无视他的注视,当他不存在一样。
冷崇绝气馁归气馁,可眼前的秀色确实可餐。
他一步跨过去,拉过她的手腕,“谁碰过你了?”
“以沫你……”冷崇绝的手腕一紧,他的大力捏着她小小的手腕,见她如此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有别的男人,他的心忽然好痛好痛,“你怎么可以这样?”
“好,以沫,我猪狗不如,行了吧!可是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好不好?”冷崇绝的心纠结的像是万千支针在扎他一样,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是肝肠寸断了,现在他的肝他的肠,正是在寸寸断裂。
萧以沫淡淡的笑了,“谢谢你刚才救我上来,也多谢你演了一出好戏。我真没有在惩罚你,你不必感到自责。”
“以沫……”冷崇绝见她这样说,心里更是又乱又烦,“上官卿是来对付童书的,我刚才不应该骗你,我跳出了二楼的窗户之后,我抱住了阳台柱……”
“我明白,我没有怪你没有死。”萧以沫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我要穿衣服了,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