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亦接口道:“是啊,我在香港参加展会的时候,就喜欢社长。怎么样?”
鸿弈低叹一声,这一对冤家,听这个血淋淋的故事之后非但不反醒,反而越闹越裂,感情还越来越远。
气氛马上又剑拔弩张时,上官卿道:“你们俩等社长将故事讲完了之后,再讨论感情。然后呢,童书掉下悬崖之后,社长没有去找吗?”
鸿弈闭上了眼睛:“我当时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回到了家,然后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我过后冷静下来之后,亲自去山里找她,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被童书折磨了十年,十年之后,她踏着仇恨之火再次归来,就是想他给一个婚姻,说他爱着她。
萧以沫想了想,“社长,童书用画笔杀人,这一点我们一直解释不了呢?”
这时,风间扬了扬手中的头发:“这是从社长的家中找出来的头发,鉴定科那边作了鉴定,确认头发和杀人画笔里头发的相吻合,社长,你家的这些头发和画笔又怎么解释?”
难道是社长鸿弈在控制着童书去杀人吗?他恨着她一直这样对他吗?
众人的心头不由浮上了这个念头。
鸿弈只是道:“我这十年以来,一直对童书存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