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房子里睡觉,怎么跑来这里了?”
鸿弈跌跌撞撞的向搅粉机走了过去,“书书……”
“绝,快拉住他!”萧以沫一回头,边呕边说。
冷崇绝放开萧以沫,也向搅粉机走了过去,他拉住鸿弈。“社长,那只是个梦而已……”
“书书……我听见书书在这里惨叫……”鸿弈很认真的说。
“上官卿,过来!”冷崇绝回身喝道。
萧以沫边吐边拍了拍吐得一塌糊涂的上官卿,示意他赶紧过去看看是啥情况。
“不行!我什么也看不到……”上官卿摇着头,他现在的双目重瞳看到的不是灵魂,而全是鸡肉,鸡肉啊鸡肉……
唉!真是的。
冷崇绝只好任他们四个人在那边吐着,他和鸿弈观察着搅粉机。
“说!十年前,是不是你们这样搅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双目被挖掉的年轻女子?”冷崇绝忽然厉声吼道。
“你怎么知道?”鸡场老板被冷崇绝一吓,马上大惊失色的叫道。
“那就是有这么一回事了!”冷崇绝盯着他不放,然后将他逼向了搅粉机。“你说不说,不说就将你丢进去磨粉给鸡吃。”
鸡场老板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