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之后,再给他涂上药膏,整个过程都是绷着一张俏脸不理他,却在转身收拾带血的棉球时泪如雨下。
她在恼自己任他胡来,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绝惯了人根本就受不到约束,她知道他受了伤,也跟他一起在胡闹。
现在伤口裂开,又会疼了。
她将用过的医药垃圾提出屋外,外面夜深人静,白雪皑皑。
她站在外面,睹物思人,忽然想起了风间,也想起了一对双胞胎儿女,心里顿时更加难过了。
冷崇绝见她出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于是走出了房间,见她自己站立于雪地里,正在忧伤。
他走过去,轻轻的抱着她:“以沫,我没事!”
“你又出来做什么?”她赶忙抹去眼睛里的泪水,回头瞪他,“外面这么冷,你赶快回去休息。”
“你跟我一起回去!”他的大手牵起她的小手,坚定的说。
萧以沫恼怒的望着他:“还穿这么少衣服出来,你缺衣服啊?”
“是啊!我越来越穷了。”他低头凝视着她。
“穷了不正好!你这个张牙舞爪的大坏蛋!你坏就算了,你还引以为荣!你引以为荣就算了,偏还长得这么英俊,害我不舍得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