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崇绝宛若没有听见,依旧死死地抱着萧以沫,每一步都轻缓有力,像是害怕弄疼了她,又担心抱不紧她。
哐当哐当。
厅堂响着他的脚步声,上楼,每一个台阶都好像在跨越着他心底的某一道不可逾越的沟渠,努力地想要越过去。
萧以沫的房间。
冷崇绝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轻轻试了试她的额温。不知道他今晚做的事情会不会让她感到不适,但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看到她的衣裳被别人解开……不!他完全不敢想下去。
如果有一天,她属于另一个人。他是否还可以冷冰冰的,淡漠到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为什么他的心口会觉得那么痛呢。
“以沫,快,喝药。”他将药碗端过来。
“不要……不要喝……好难闻。”萧以沫拒绝。
“快!你是觉得不够难受是不是?”
“可……药好苦……好苦……”
他有些不忍,低头喝了好大一口,撬开她的唇瓣,灌了下去。
感觉到他的唇触碰到自己,萧以沫有些贪婪地回应了一下,苦涩的药灌进了她的喉咙,呛得她难受极了,可是他不肯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