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他下意识地看了萧以沫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冷崇绝的房间。
他已经呆坐在原地很久了,但他还是没有转换动作的打算。
窗台半开着,微风吹起羽毛般轻盈的天鹅绒窗帘,吹起一屋清香。
他的侧脸美丽的好像雕塑。
自己为什么会……
感觉那丫头隐约牵动自己的心呢……
他走出阳台,望了望,发现萧以沫的房间还亮着灯。
心情莫名烦乱。
一想起自己居然不止一次地对她起反应,就忍不住厌恶自己。那时候如果没有人闯进来,他真的会……要了她吗?
想到这里,记忆好像被他用厚重的罪恶感包裹了,无法在进行下去。
他走进阳台,将窗帘拉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却看到了门后一堆彩色的石子。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让他省心的女孩子。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口袋里装满七彩石的年岁。那些年,他总是惹她哭泣,唯有这些石子可以让她破涕为笑。于是他将这些石子装在口袋里,便可以放心大胆地惹她哭泣。因为他总有办法让她停止哭泣。
那些石子,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