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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奕从画社开车回家,他忙碌了近一个月,今天终于能够早点下班,他唱着不知名的调子,行驶在黑夜里。
当行经一条小巷子时,一个黑影横冲过来,他马上紧急刹车,可黑影还是倒在了他的车旁。他赶忙下车将她扶起来,“小姐你怎么样?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感觉一阵熟悉的味道传来,那是有她经常闻到的油画味,萧以沫喘着粗气,微微睁开了眼睛,是一个非常和蔼的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留着齐肩的长发黑眶眼镜,整个人都散发着艺术家独有的气质。
她想说话,可心里实在是太害怕了,嚅嗫了好一阵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鸿弈见她绝色倾城,而身上却是衣衫褴褛,他是有着生活阅历的男人,从她惊恐的眼神也可读出一些什么来的。所以当下决定先送她去就医。
萧以沫慌了:“谢谢先生的好意,我不能去医院……”她若在医院,非寻肯定会找到她的,她这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他。
“可是你这样我不放心。”鸿弈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露出肌肤的萧以沫给包了起来,“我叫鸿弈,我不会伤害你的。”
“谢谢……”萧以沫站起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