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崇绝忽然失控的吼道。他想她,想了她十年,也没有看过她,她如果真要跟他在一起,这十年为什么会不见了呢?
萧以沫一颤栗,“是啊,我骗你的。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爱得有多深,爱得深才痛得真,绝少,你也会痛吗?”
她一直以为她才会痛,想不到这个男人提及自己爱的女人,也会痛苦得失控。萧以沫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乐感觉,这让她不禁又联想到了凶手,原来报复一个人,真的会“快乐”。
萧以沫进入浴室之后,听见门“砰”的一声打开来,然后是更响亮的一声“砰”之后,她想,他应该是走了吧。
洗了一个暖暖的淋浴之后,萧以沫从浴室里出来,拿毛巾将地板擦干净,然后再洗干净抹地的毛巾,吹干了头发,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而愤怒从房间里走出去的冷崇绝,开着车离开了湖畔别墅,到了一间经常来玩的酒吧。
冷崇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杯酒,此时沈绕也走了过来:“绝少,好久不见啦!”
“坐下一起喝酒。”冷崇绝示意。
沈绕坐下来,伸手搭在罂粟女的肩上,“今晚有新猎物了吗?看你两眼放光的。”
“刚想跟绝少下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