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手表掷断画笔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
风间和罂粟女都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有听到!”萧以沫有些害怕,又向他靠近了一分。他昨天晚上不是在那个什么她吗?怎么又会思考到案情呢!
冷崇绝没有搭理她,当然不知道他想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情。
萧以沫转头望着他:“我听到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和最初要我挖眼睛时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推断是一个女人在向我报复,而不是我们之前推论的男人。”
冷崇绝眯了眯眼睛:“以沫是当事人能听到一些声音很正常,而你们两人非当事人听不到声音只能感受到诡异的气氛也很正常,那一声惨叫很凄厉,而且是一个积怨极深的女人所发出。”
可是冷崇绝又怎么会听得到?萧以沫不解的望向了风间和罂粟女,而风间和罂粟女也同时望向了她,他们两个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为什么又是她向冷崇绝提问呢!
“绝,你怎么会听得到?”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冷崇绝淡淡的道:“这跟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我们家族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通灵……”
“真的有通灵之说吗?是像电影中演的能和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