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转身走进了屋,将自己反锁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梦梦,开门啊梦梦……”袁泵去拍门。
萧以沫也担心了起来,“妈妈,您怎么啦?”
冷崇绝赶紧安抚她的情绪,“以沫,别急,妈妈只是要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妈妈和他之间……”萧以沫这时才想起来,自从妈妈回来之后,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以前的人以前的事,她每次问的时候,她也是一语带过。
“袁哥,来坐一会儿吧!你给以沫讲一讲关于妈妈的事情吧!”冷崇绝的嘴一向就擅长甜言蜜语,此时叫妈妈前妈妈后,叫得顺溜顺溜的。
袁泵叹了一声,坐到了沙发上来。
冷崇绝也扶着萧以沫坐下来,然后听袁泵讲过去的一些事情。
“我和梦梦认识已经十年了,那一年那一天,是一个初春的晚上,寒意依然很浓。她一个人在广场上喷水池边坐着,我刚好和兄弟们喝了酒回家经过。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就算你们俩笑话我一把年纪还一见钟情也好。”
“然后,我照顾她,她只字不提从前的事情,我希望她做我的女人。于是后来我说要开一间酒楼俱乐部的给她打发时间,她就只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