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崇绝故意笑着叫得很大声。
袁泵和齐婉婉并肩而立,看着这一对小夫妻打打闹闹。
如果冷崇绝想要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会在他用甜言蜜语配制的蜜罐里淹死。
萧以沫毕竟脸皮薄,来来往往过路的人也很多,她被他叫得不好意思,赶紧放开了他。
冷崇绝嘻嘻一笑:“妈妈,袁哥,接下来呢,我们就一家人宴请比较好的朋友,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就成了。你们看怎么样?”
“不如裸婚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进入了裸婚时代了。”萧以沫忽然道。
“不行!”提出反对的是齐婉婉,“我好久没有回齐家了,这一次请他们一起聚一聚。”
婚礼不必盛大,但亲戚朋友却一个都不能少。
萧以沫见母亲这样说,只得作罢。
冷崇绝见她小脸上有此担忧,不由拉过她,在她耳边吹气:“老婆,你老公我富可敌国,要裸婚不是存心给天下人笑死吗?”这意见她也想得出来。
男人,还不都是死要面子!
萧以沫咕哝着时,耳垂被他轻轻的咬了一下,随即听到他在说:“裸婚投反对票了,就等今天晚上裸见了……疼……老婆,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