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有位大妈可能觉得没有把所有人吵醒,所以还在锲而不舍地打着呼噜,安诺揉了揉耳朵,慢慢往外走去。
这一层全是大病房,每间住六到八个人,床位二十五一天,病房里狭小的卫生间水流小,冲不干净,每进去一回都可以被熏得灵魂出窍,为了不再摧残自己已经抱病的娇躯,她只得去公用卫生间。
以后淋雨装林妹妹这种自残的事,蠢猪才会去干,她一面抱怨一面把细细的裤带拉开,医院的裤子真是有趣,非弄两根带子绑着。
蹲下,拿着手机又去翻宁少淮的号码,呆呆地盯了一会儿,还是手贱地打了过去,这两年来,每每睡不着,每每生病,都是他在身边的,怎么突然间就变了呢?
叮叮叮叮……
嘟嘟……
从接通到盲音,不过几秒钟的事,她紧握着手机的手不停地颤抖了起来,可能是在那个女人身边吧?那晚她也见过了那个女人,很漂亮,很公主!
“唔!”
刚站起来,她就敏锐地听到了一声闷哼,她猛地扭头,脑中晕了晕,又立刻镇定下来,这声音来身墙后,男卫生间!难道……
她脑中迅速窜起无数不健康的场景,她曾和小习无数回讨论过这个问题,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