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往下落着,她不停地用手去抹,抹完又揪起一边的座垫来压住自己的脸。
“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干吗对我发脾气?”
身边的位置一沉,墨竞尧坐到后面来了,他扯开了座垫,一手托起了她的下颌,另一手掏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来捂她的鼻子。淡紫色的,绘着一角香兰,安诺的目光滑过那手帕,又看向墨竞尧。
“你怎么有这样的手帕?”
安诺一面吸着鼻子,一面盯着他问,监护人五年前的生日,她用自己的得到的全省作文大奖赛一等奖的奖金买了块手帕给沈律师,托他转交给监护人。她记得那朵香兰,她还写了张卡片,上书:“我爱幽兰异众芳,不将颜色媚春阳。西风寒露深林下,任是无人也自香。”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酸掉人牙,完全是一个怀|春少女对神秘的监护人的美好幻想,她巴望那人帅如山中谪仙,脚踩七色祥云翩然而下凡,救她出水火之中。
别告诉她,墨竞尧有相同的爱好!
“只许你有?”
墨竞尧讥笑了一句,用手帕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阵,随手丢到了前座上,然后又用面巾纸给她塞住了鼻孔,安诺在他的蹂躏之下,顶着满脸血渍和两个白鼻塞儿,终于成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