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打个比方吧,烤白薯见过吧。”
“见过。”
“就是刚烤好的白薯,拿在手里太烫了,一不小心没拿住,然后咔嚓掉在了地上,那边呢,来了个小孩,穿钉子鞋,然后一脚踩在这块白薯上。这变脸就是跟这块白薯似地。”顿了顿,关子吟继续说道:“要是心情不好呢,我来干脆点,直接让对方去阎王那点卯,或者去见马克思。”
赵朕浑身抖了抖,激动的说道:“嫂子,放心,我变肝,变胃,也不会变脸,怎么会欺负裴少呢,你放心,再说,我对你的敬业可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好,改天去北看你,你就代表美丽的首都欢迎我吧。”关子吟咔嚓,毫无征兆的挂断了电话。
赵朕握着电话愣了愣,这时,好友傅洋走了进来,看到这表情,闷了,问了问怎么回事。
赵朕摸了摸额头,将事情说了出来。
傅洋一听,哈哈大笑,乐了,调侃道:“赵朕啊赵朕,你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当年在部队里,就算面对枪林弹雨,你可紧张过?可是现在呢,好歹你是一个陆军上校的人,今天竟然被一个女人吓得连电话都握不住了?”
“傅洋,这女人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