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说,一会儿拿了烧刀子过来请他喝两盅,算是陪哥们儿过把酒瘾。
苏立行这人可最会来事儿,说风那就是雨,说过来,保不齐一会儿还真就出现在了你的办公室,而且招呼都不带打一个,横冲直撞,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他在电话里说,回头送他一坛陈酿,苏立行那厮说啥,请他喝路易十四,他对那马尿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请他喝酒,苏立行这人,喝他一盅,那就得还他一坛,再说了,他也不是那嗜酒如命的人。
梁亦凡笑笑。
出了,雪依旧飞扬,还甭说,今年的雪来的特早。
他站在路边燃了根烟,吸了两口,刺骨的冷风灌到颈间,寒意更深,似乎要刺进肌骨中去似的,他不觉打了个寒噤。
梁亦凡竖起了大衣领,免得那飞扬的雪花灌进了领口里去,凉飕飕的,还怪不好受。
迎面一辆银色玛莎驶来停在了路边,车门开了,一个窈窕身影打车子里出来,盘儿正,条儿顺,干净,利落,一双美眸目不邪视,匆匆与他擦肩而过。
梁亦凡正吸着烟的动作停下,不由得回头张望,看着那抹倩影进了,门口,向她礼貌的躬身行礼,并且与她说着什么,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