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开始隐隐的痛了起来。
梁亦凡进来的时候,苏立行并不在客厅,他只远远听到厨房那边传来锅铲声。
他的视线逗留在厨房里忙碌的某个身影上,左手擒着锅,右手拿着一只铲不时地翻炒着,修长的手指,十分光洁,白净。
外人面前,苏立行总是冷漠的,冰封了般的俊脸上很少见过像今天这般精彩表情,对于这张毫无情绪的脸,这样的他,梁亦凡是熟悉的,更是早已成了习惯。
可是今儿个,他这戏剧化的愉悦表情让梁亦凡深感讶异,烟灰色衬衣袖子胡乱地褶了三褶高挽着,那专心致志的模样乃至身后梁亦凡观察了他半天,他竟丝毫未有察觉。
“话说你的警惕性可是越发不敢恭维了。”
梁亦凡解着衬衣扣子,笑着过来了,“需要帮忙吗?”
“咋这点儿才回来?”苏立行没有转身,他说:“剥个葱洗了切段给我。”
梁亦凡右手拿着棵大葱,他发愁,一只手咋剥?
“得了,我自个儿来,总忘了你还是病号来着。”苏立行将气阀调到文火,他过来,三下两下剥好,清洗干净,切断备着。
“今儿心情似乎不错。”梁亦凡从进来可就感觉到了。